【48812】运城市盐保中心展开盐湖水系调研第185天上——走进席张乡席张村
席张村因地处解州关帝庙西端,素有州之“西障”之称,后来又因席、张两姓人寓居于此,故为席张。村里白叟依据村里有汉代墓葬群揣度,说席张村应该有千年以上的前史,其间几经更名,宋朝的时分叫过席张铺、元代的时分叫过乌龙镇等名。但不知为何,现在村中席、张两姓并不多,席姓只要一两家。
关于村中的姓氏,村里撒播有顺口溜:“丁一角、李一伙,闫半村,剩余都是杂货货。”不光形象地描绘了村里各姓氏的占比,并且用当地土话读,更押韵、更风趣。
席张村西与永济的土乐村衔接,是盐湖区最西边的村子之一。作为乡政府驻地,席张村无疑是全乡人口与犁地最多的一个村。上一年与李家庄兼并后,现有25个小组5400多人,犁地共8000多亩。但据乡民讲,土地面积虽多,但人均才一亩左右,有的还缺乏一亩,因为李家庄2000多亩地中,多是荒滩地,能种的只要1000亩左右。村里从前首要栽培麦子、玉米,近年来有乡民栽培大棚黄瓜、草莓、西瓜约300亩左右,并成立有合作社。其他的还有100来户猪、牛、羊的养殖户。
席张村村支书、村长卫爱国,李星月,村干部杨小四、龚玉平、徐胜兴、王亚栋,还有在村中担任过多年干部的曹开发、郑天德以及老党员贾张全,薛运峰等与调研组一行在围坐在村委办公室,进行了座谈。
谈及上一年大雨淹地状况,在座的村干部和乡民都说,席张村里土地被淹的状况相当严峻。这样大面积被淹的状况除了在1963年洪流淹过一次,基本上没再次出现过,并且1963年淹的也仅仅铁道北的滩地。上一年洪流从村南山上下来,除公路以南地外,不光铁道以北1800多亩滩地悉数被淹,并且从席张最西边一下淹到乡政府的北边、西边,铁路以南也淹了将近2000亩,给老大众构成非常大的经济丢失。
“直到现在许多地都仍是湿的,不要说上一年小麦不能种,眼看本年种玉米的时分到了都还有水,看着仍是种不上,丢失太大。老大众着急得找到村委会问咋处理,这是当下需求赶快处理的大事。”卫爱国非常忧虑地说。
构成农田大面积水淹,除了遭受60年不遇的大雨外,最首要的原因是因为村里的排水不畅,村干部和乡民代表共同这样认为。
席张村西有两条排水渠,两条渠的结尾都在硝池滩。一条渠是村里的排水渠。这条渠平常首要聚集村中巷道的日子用水和雨水,从村西北口流出,沿路往北200多米后,拐西到地里100多米再一向向北,穿过铁道涵洞后进硝池滩与姚暹渠相通那条大农场壕,最终排往硝池滩。另一条排水渠被乡民称为西边壕,是一条前史构成的天然水路,从席张村西南永济境内的中条山上,叫做大峪口的当地开端,聚集了中条山九沟十八岔的山水,一路向北流经永济的土乐、庞营,到董村车站路后往东,再往北拐了几个弯汇入大农场壕后,最终也流进硝池滩。乡民口中的九沟十八岔是指李家庄、柴家窑、丁家窑、寇家窑,等一带的中条山的山谷统称为九沟十八岔,是大众口头语。
据曹开发讲,因地形联系,整个席张村的水悉数是往西北角流,全村水都聚在那一块,村里的排水沟本来很宽,排水沟要从老大众的地里经过,这些年老大众种田逐步把渠平了一小半,把两头的堰大部分都毁了,有的当地爽性就成平的了,水底子流不曩昔。再加上排水沟年久失修,堵地特别凶猛,略微下些小雨,水就悉数漫流到老大众的农田里,更不要说大雨了。西边壕也存在这样的一个问题,大壕遭到人为损坏,现已不通了,即便有一段通,也被老大众挖断了。
“村南边从前就不存在地淹不淹,曩昔的老堰被人为的损坏,曩昔的石头堰用白灰抹的,很健壮,现在平平的,都损坏了。”担任了多年支书,曹开发对从前的状况非常了解。
卫爱国拿给咱们一张图,上面是手绘的两条排水沟路线图,图上渠的方向、地址、路程都标的清清楚楚,能看见非常用心。卫爱国说,上一年大雨后,为了完全摸清两沟的水从哪里来,流经哪里,怎么会淹,从南到北多少米,到哪拐弯,他们总共4个人,分两组用了两天时刻,从早上到晚上,天亮才回来,走了十几公里,具体造访、查询,并手绘了这张图。连乡村农业局的第三方测绘过来都惊讶于他们查询的这么准确。本年的汛期也不远了,他期望有关部门能赶快疏浚和整修两沟,让老大众的地再免受水灾。
席张村现在吃的水是银龙水务的水,水源是天秀的深井。问到席张这块的羊肉为啥好吃,乡民们诙谐地说因为他们的羊在山上终年喝山泉水,吃百草。确实,席张村的水从前很好。“村里最早吃水是各家各户打的井,三四十米深的甜水,现在水有味吃不成。六七十年代那会五六米就行,都是甜水,浇地也是甜水,在地里浇地的时分渴了就直接喝。现在满是硝池滩压过来的水,浇地都浇不成,浇过就成盐碱地了。地下水水位再升高的话,北边地就直接变盐碱地无法种了。”有村干部讲。尽管现在村南打井深40米就行,但水质不行了,村浇地的深井都深150米到280米,大概有十二三眼。据讲,深井大约是一零年左右打的,是在浅井不能用的状况下打的。
除了排水,水费问题也是现在急需处理的事。从上一年9月份开端,村委会做了具体查询。“银龙水务每方水给收村委会3.2元,村委会再加一元钱,向老大众收4.2元。但老大众觉着,城里有些老小区水价仍是3.5元,自己用水为啥比城里还贵,前次收的时分有一部分没交钱。别的村里管道年久失修,处处漏水,银龙水务只看总表,村里收的水费每月与总表就差五六千方,几年下来,村里现在累计欠银龙水务21万。
卫爱国告知咱们,村委会方案用从前在南山根打的深井自供水,筹资金把水池修一修,惧怕忽然有一天银龙水务的水停了老大众吃不上水。
现在,席张村仅仅大街,街面上的电改造完结,冷巷里头大部分都没有改造,所以煤改电的方针席张村还没有享受过。“电管站说,电管没完结,线路吃不住。上一年与电管站交流后,现已报上去,有望本年得处处理。别的还想装置几个变压器。现在老大众取暖是电暖、空气能,烧炕。”卫爱国介绍说。
“村里原有34座小庙8座大庙。假如没被撤除的话,咱们村能够打构成大景点。还有庙里的柏树,要比解州的柏树要大得多。”贾张全不无怅惘地说。8座大庙村里上了年岁的人都还记住,分别是三管庙、龙王庙、马王庙、祖师庙、佛爷庙等,娘娘庙每年的庙会方圆几里的老大众都会过来,很是热烈。大部分乡民小时分还在里边上过学,惋惜解放今后渐渐都被拆了。贾张全白叟说,“咱们村庙很特别,看见巷头的小庙,认为不能走了,成果进到庙里,穿过庙就进巷了,别地当地没有这姿态的。”
席张村是著名画家丁绍光的家园。丁邵光是一位以我国现代重彩画著称的艺术家。1980年7月赴美久居。在世界各国举行个人展多达几百次,著作保藏广泛五十个国家及区域。是仅有入选自十四世纪以来百名艺术大师排行榜的华人艺术家。曾接连三年被选为联合国代表画家。2007年丁绍光捐资为席张村村委会修建了一座舞台,并撰联题字。
席张村在外打工多,留守的有2000人稍多。“不打工的话,盼望这一亩三分地养活不了家里人,有的还不到一亩地。更何况本年春秋都种不上。打工的本年也遇到困难,因为疫情原因有的走不了,走了的去了上海现在连门都不能出。”
据介绍,席张村里本来有高中,初中上一年兼并,只剩小学和幼儿园。日间照顾现在十几位70岁以上独身白叟,最多的时分有30多个,因为疫情,只能时断时续开。年轻人说媳妇是村里的老大难问题,30岁以上大约在200人以上,是个不小的数字。
“现在,没资金、没土地是开展团体经济的最严峻的问题。村里光清扫费用一年十几万都不行,这么大村一年三万五的转运付出,副职每月三四百都发不了。”卫爱国说,
2019年村里流转了老大众400亩的地,团体收益了十几万,但上一年只种了260亩,水淹的有100多亩种不上,但还得给老大众交每亩400元的承揽款。
村里前两年在村南建了一个果品买卖市场,占地5亩左右,方圆几个村都在这买卖核桃、桃等,从前的承揽出去租金1万多,本年的租金高,前段时刻对外发包,每年3万6,也是村委会的一项收益。尽管一次性付了18万,但下一年就没有了。
“干啥都要有钱,开展要土地,招商引资过来都需求建造用地,几千亩土地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犁地,来一个较大的企业,有出资意向的话,要找几十亩地,便是没办法,处理不了土地问题。李家庄尽管有荒滩地,但里边还有好几块基本农田。”卫爱国说,“前一段时刻,想向上面争夺扶贫资金团体购买铲车和钩机,首要是考虑这个最简略易操作,并且这些东西用的当地多,拆房、平整地、挖墓都能用,再加上本年是项目年,521国道要从席张村南过,大型钩机、大型铲车,平板车,出资下来90万左右就能干活,最低能有百分之二十收入,也可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收益,但不符合条件报上去没经过。”
咱们随卫爱国来到村西口排污渠,看到从村里流出的日子水与东边乡卫生院流出的污水聚集进向北的大排水渠,但水简直不动。卫爱国告知咱们,整个村的水从南往北,从东这块最低,上一年山水下来带来淤泥,排水阻塞,乡民家里的日子排水都漫在了路上。上一年村里安排清理了一次淤泥,处理了村口水堵的问题,卫生院的污水量太大,一向在排,只能流一截,就过不去了。上一年下雨的时分,满村的水流过来,整条巷像河相同。
沿排污渠一路向北,能看见渠内的水发绿发臭,气味很大。卫爱国说,这渠从前又深又宽,老大众种田扩了,现在渠又窄又浅,再往前走没有壕了,都被平了,堵住流不动,村里过来的水全会集在这。需求加宽挖深才行,从前老大众不让扩挖,受害后认识到了,现在交流今后让挖,一疏通、一加固,就能疏通了。
再往西到西边壕,卫爱国指着周围说,西边壕是从运永路永济那儿土乐过来,本来比这深比这宽,现在也是简直平了,水流不畅,上一年大雨时分,从九沟十八岔过来的水悉数过来这,这一片水跟海相同,再往西、往北便是永济地界了。
西边壕内流的是山水,所以看上去比较明澈洁净,2000亩被淹地尽管现在大部分还不能播种,但山水水质不会对地里构成太大影响,比较于污水吞没的地块来说,算是不幸之中的幸事。
关于水,卫爱国有两个希望,期望能整修两沟,保证水路疏通;能下降水费,保证乡民正常用水。
关于水,盐保人也有两个希望,硝池滩周围乡民不再遭受“水之痛”,盐湖的水位不再升高。